Monday, January 19, 2009

「想做o的野」?!

昨天﹐ 在明報週刊裡﹐ 有卓韻芝的訪問。 閱讀過後﹐ 整個訪問至今仍在我腦袋盤旋。
她說: 「我好鐘意寫野﹐ 那是生命裡面﹐ 必需要做的事。 反而每天是否要洗澡﹐ 洗頭都唔緊要。」
她再說: 「只要兩三日冇寫野就身痕。 點解我咁鐘意寫野﹐ 因為整篇文字完全由我創作。 我知道段文章最後一句寫甚麼。 只要一打開個電腦﹐ 我不會理會外面世界發生咩野事。 有人叫我﹐ 可以完全聽唔到。」
她又說: 「寫野的一刻﹐ 世界可平靜。 我只會尊注於究竟用逗號抑或分號。」

這些說話深深的感動我 --- 被她對寫作的熱情深深感著。
跟着她又提到自己一丁點的經歷與體會:
去年﹐ 她問一個朋友﹐ 朋友是一個虔誠教徒﹐ 她問朋友為何經常祈禱﹐ 她說:「 無端端﹐ 唔通求﹐ 上帝就俾野你咩? 咁樣咪好唔合理﹐ 點解要俾你?」
朋友對她說:「 不是求﹐ 是感恩。 例如認識到一個有趣的朋友﹐ 飲到一杯好茶。。。 這些都可以感恩。」當時她聽到這句話﹐ 不期然拖慢腳步﹐ 那一刻她好像「通左」。有一天﹐ 她在好朋友家裡看劇集﹐ 突然有衝動跪下來﹐ 不斷的感謝她擁有的一切。一邊感恩﹐ 眼淚一直的流﹐ 她說: 「我想是一種感動﹐ 上面真係聽你說話。」那時﹐ 有個短訊響起﹐ 一個只見過兩次的朋友傳短訊給她﹐ 說: 「上次在 bar 見到你﹐ 你好像瘦左﹐ 無論點都要開心點﹐ 因為世間的一切都不是真象。」她又覺得好多成功的人到最後都以信仰為依歸。。。

雖然訪問裡沒有提到她是否有信主﹐ 但是﹐ 就只是這樣簡單的分享﹐ 及會使她在意的在訪問中提及到﹐ 這些都令我動容。

她在這段沒有工作﹐ 正等待著在重返學校的時候﹐ 做了一個藝術展覽﹐ 名叫 <Born to be a Witness>。還是不太清楚這展覽的來龍去脈﹐ 只知道就由她一個「想做o的野」的感覺開始了。 我很想有機會去參觀﹐ 看看究竟是甚望一回事。 可是﹐ 沒有這個機會了。

話到最終﹐ 這些報導都令我想起自己正在做甚麼。 不知未來我又有否機會用文字與藝術做出甚麼來見證著我生命的得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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